“你们在看一份东西当然会凑在一起啊!”春菜更是不解了。
冬美突然又烦躁起来,手里的笔将帐本绝都划破了,憋屈道:“就是很生气,没理由!”
春菜思考了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大姐,是不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和同龄男生挨得这么近过?”
冬美愣了愣,心虚了片刻后马上强硬反驳道:“那怎么可能,你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多受欢迎,大把的男生围着我转,天天凑到我跟前,赶都赶不走——我本来就讨厌他,这一离近了看就更讨厌了,所以很生气!对,就是这个原因!”
说完她自己都信了,恨恨望向北原秀次,摸了摸脸上生痛的印痕,怒道:“这家伙又打我,这笔帐我给他记着,早晚有清算的那一天!”
春菜看她说得这么坚定,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了,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不是大姐太害羞的原因吗?那是因为什么?难道真是他们天生相性不和?就是那种只要在一起注定会打架的人?
…………
北原秀次收拾好了厨房,退后一步看了看,发现锅是锅盆是盆,闪闪发亮整整齐齐,郁闷的心情这才稍稍舒缓。他望了一眼大堂,发现冬美春菜两姐妹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心中微微一紧,不过马上自嘲一笑——都准备不干了,就算她们想暗算也没什么机会了,不必紧张。
春菜是个讲理的孩子,但架不住她太尊敬冬美那个姐姐了,所谓上梁不正下粱歪,有时也只能陪着姐姐胡闹,真可惜了这好孩子了。
北原秀次一边想着一边整了整衣服,又净了手,然后顺着厨房边的小门拐进了楼道,迎头就遇到了雪里。雪里穿着一身雪白的道服,手里倒拖着木刀,头发有些微微汗湿卷卷贴在额头,脸上还有两团红晕,明显刚运动完——他没敢多看,雪里穿着道服八成没穿内衣,虽然捂得严实,但胸口像偷藏了两只活兔,略是一动颤得那叫厉害,看了直让人眼晕。
雪里是要从这里上楼,她们姐妹们的生活用房间都在二楼,见了北原秀次乐呵呵打招呼:“诶,你这是要干嘛去?”
北原秀次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尽量错开视线,也笑道:“有些事准备去见令尊,就是你父亲……你爸。”说完了他顿了顿,又满带歉意地问道:“抱歉,之前害你挨了好几下,没事吧?”
雪里皮实得很,根本没当回事,拍着胸口让兔子狂跳不止,乐呵呵笑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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