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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机,到头来反倒是为他做了嫁衣也说不定哦?十一月末的几日,龙昊天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复复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师母邬月听。
师父待他不薄,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与畜生何异?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那样师父跟师母邬月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
如果让他得逞,抱得师母邬月上床那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反正即便是他不出手师父跟师母邬月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师母邬月被他人得到还不如他先发制人。
龙昊天发现自己毕竟才十九岁,现在尚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向师母邬月告密时,看到师父那对他关怀备至的面容,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后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他就又不忍心了。
那一晚当他抱着对他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他不能做。
即便是得到了师母邬月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以后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他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他就高兴的起来吗?看到师父因他而妻离子散难道他就能得意得起来吗?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二月。
天气一天天转冷如同他失意的心境。
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他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也要距离他心仪的师母邬月渐行渐远了。
十二月四日,周五。
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湘川,送他们厂的产品了,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
龙昊天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他也并不羡慕。
这日他还是乖乖地去婺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婺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商的吃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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