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
他突然感到一种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
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
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他看婶婶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
」婶婶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他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但是他是不会说的。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他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了几天,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他拿起手机,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
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
只要看到这条内裤,他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他,勾引着他的欲火,也让他不敢再去接婶婶柳妤荷电话,让他自责,也让他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龙昊天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
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他在等。
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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