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
」邬愫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姜家强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
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龟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姜家强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邬愫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
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
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邬愫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姜师傅,可以开车了吧?」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邬愫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姜家强看到邬愫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邬愫雅此时的心境。
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来》:「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夸咱们「枪法」属第一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夸咱们「枪法」属第一……「这军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邬愫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家强曾经还是个驻外加盟国联邦反恐特战班长呢。
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没想到姜家强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打靶归来》,这是俺自己改编的《日屄归来》。
」邬愫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兵痞子姜家强。
……在幽深广袤的油桃林间,一条满是深深浅浅车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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