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连现在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
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第一天到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眼泪都流下来。
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
我至少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
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射出来。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
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两根肉棒。
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
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
我躺在水槽里,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
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空间。
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栏放下。
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
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
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
我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
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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