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以后发生的事情,恐怕没有任何少年能遇过。
曾跟爸爸、邮差叔叔、英文补习老师、学长、阿祖、董事长、中东籍劫机者、黑人机长、国防部部长、双胞胎保鏣、贫民区少年、印度商人、总统先生、总统先生的两个儿子、哥哥、拉丁小偷、爸爸的主诊医生,还有同志酒吧的同志们等等性交,即使有跟我一样年轻的少年,其做爱的经验亦丰富,相信也不曾跟一个国家的元首搞过。
就短短数月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写一部长篇的小说,或者拍成多部精采的电影了。
想下想下以往的做爱的片段,跨下的小弟弟又想蠢蠢欲动。
看看手上的米老鼠手表,下午三时廿五分,正是飞机飞离西岸刚好三个小时。
距爸爸遇袭有三个多星期了,前天爸爸的主诊医生跟我们说爸爸可以离开深切治疗部,不用隔离了,但医生仍不能肯定爸爸甚么时候会苏醒过来。
可是,阿祖快要开学;霍伯母所买的东西快可堆满房间;哥哥也不能无了期的向大学请假;董事长仍坚持要等爸爸恢复意识才肯回公司,基于种种因素,妈妈便向主诊医生提出转送到东岸医院继续就医的请求,医生评估过爸爸的情况后,认为爸爸现时状况能够作长途飞行,而他也会跟随陪伴左右,以防爸爸病情有变。
于是,部长先生跟总统先生商量过后,决定替我们安排今次的飞行。
妈妈和霍伯母为了收拾好这三星期辛辛苦苦东奔西走抢购回来的胜利品,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今天早上才勉强打包好,就她们合共有十大箱的物品,我有点担心妈妈和哥哥租住的【鸟笼】如何放得下这些东西。
两位母亲辛苦了一晚,所以登上飞机后用过午膳后便睡着了。
至于哥哥,自从那天偷袭和诱惑他跟我做爱后,翌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物品不见了,原来他以我有吵耳的鼻鼾声为由,搬到离我房间最远的空房去,实则以免又再给我诱奸。
我曾试过半夜悄悄溜到他的房间去,但每次房门都是锁上的,看来哥哥已下定往走直路的决心。
不过,我的身体也没有闲着,自从哥哥搬走的那天,当晚阿祖便偷偷爬上我的床来。
我的屁眼跟他弯曲的老二好像隔了很久没有相会似的,激干完仍胶结在一起不愿分开,直至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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