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粥以后肚子的绞痛,还有因为洗澡,而全身冷到像是坠入冰窖的感觉,都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而且被又摔又捏的,她全身上下都疼的紧。
虽然身为一只仓鼠,没有骨头只有肉,但肉那也是会痛的呀。
官筱琬觉得自己的醋坛子实在是不太适合养宠物,自己就算是再爱他,只怕是被他养一养,能硬生生的把这么几世累积起来的爱意都给消耗干净的。
毕竟若是自己真的被他养死了,那他给就是杀害了自己一次的凶手。
就算是自己再想要懂事的替他开脱,说他只是不会养宠物而已。
可他身为宠物的时候,自己不也是也把他给养的白白胖胖的吗?!
所以与其再伤身又伤心的被他折腾下去,官筱琬觉得自己还是直接嗝屁来得更为舒适自在。
只不过她越是这样,身体便越冷,就算是荀铭珩的触感再粗,也能感受到她此刻温度的不对劲。
更何况他还如此关心自己手心的小毛团子。
基本上是反复确定了下,荀铭珩便立刻扬声叫来了守在门外御兽园的大夫。
只不过在对方几人反复的检查了一遍后,他们得出来的结论却是眼前这只鼠没有半点的求生意识。
这话说的若是换做其他人来听,只怕会认为他们是在故意开脱。
毕竟没有求生欲那只能放在人的身上来说,哪有听说过什么小动物没有求生欲的。
但荀铭珩很清楚自己的小宠物的特殊,不仅能听懂人话,而且还有人一般的性情。
它都已经跟自己反复的抗议过了,不能洗澡,可是自己罚了两波人,最后竟然还是清自给它洗了。
说到底,它这是觉得即不信任自己饲养,也不觉得自己能把他给养好,所以才会一心求死的吧?!
荀铭珩有些想要生气,可又无处发泄,最后只能挥了挥手,又把人都给赶了出去。
“小家伙,朕知道这一次是朕的错,你就不要跟朕计较了可好?!”他将小毛团子托举到了自己的眼前,很是诚心的道着歉。
哼!你说错就错了?!
我这次可是小命都要没有了!
官筱琬听到他这话,没好气的掸了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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