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
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
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
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
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
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
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
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
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
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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