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儿的,如今居然立马变样。不是头温驯的绵羊,而是头腹黑的狼。
十七吐着热气儿,愣了老半天终于回过神来。
她居然被棋曜君给凶了!
中午下班时候棋曜刚手术室里出来,换了衣服,脑子里全是十七,这毫无疑问的,在自己办公室里犹豫,到底还是给十七办公室打了通电话。无论怎么样,她现在还怀着孕,他怎么也得退后一步。
没人接就是回家了,棋曜觉得百分之八十她给他气回家了吧,更有可能还是回娘家告状去了,也极有可能即刻他就能收到岳父大人的警告。
可电话拨出去吧,很快对方接听了,棋曜愣了下,还没走?
“吃饭了。”棋曜低声道。
“哦。”十七轻轻应了声,两人都没有挂电话,莫名的迟疑着,大概两人都有话想说吧,不过也就停顿了一会儿,十七把电话先挂了。
这不是马上就下班了不是?
棋曜在楼梯口等她,十七办公室就二楼,所以基本上她都是直接走楼梯,极少搭电梯。
棋曜伸手拿着十七手上的包,十七将羽绒服穿身上,再转身看着棋曜身上的黑大衣。
“昨天也穿这件衣服了?”十七忽然问了句。
棋曜看了眼她一眼,“嗯,冬天那需要天天都换外套?”
十七伸手拨开衣襟下第一颗纽扣的地儿,“扣子呢?”
“掉了,大概是某一次衣服送洗的时候掉的吧。”棋曜不以为然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颗纽扣在哪里掉的,什么时候掉的也不清楚。
可这反应看在十七眼里,那就变了样了。
居然装得这么如无其事,果然还是她太单纯太好骗了啊。
走出医院,往停车场走,十七忽然长长的叹气,声音低低的,“就我单纯,就我好骗,所有人都拿我当傻子欺骗。”
走在前面的棋曜闻言,回头看她,忍不住好笑,“又感慨什么?”
十七吸气,衣兜里的纽扣递给他,“这是你衣服上掉的,是吗?”
棋曜面色忽然严肃起来,冷眼看她,“应该是。”
十七看着棋曜,棋曜同样看着她,沉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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