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声,心里面盘算着一会儿见到了儿子该怎么跟他说。不管怎么说,一定要让儿子知道那个女人居心恶毒。又担心这些年来,也不知道寇溪说了多少自己的坏话,这孩子不知道得多恨自己呢。
下了车之后,这两个人逢人就开始打听。在大马路对面看见了训练基地的大门,便热情的往大门口跑。走到大门口两个人傻眼了,一来是不知道如何跟孩子说,二来也都不太敢往这巍峨的大门里闯。
两个人正嘀咕着呢,压根就没发现对面来了两个摩托车。前面那个摩托车先是一把拽着勾照惠的紫色人造革挎包,扬长而去。勾照惠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跟在后面边喊边跑。后面的那辆摩托车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人,手疾眼快的在高二婶耳朵上一拽。将她耳朵上的一对耳环给撸了下来,开摩托的那个也不示弱伸手去撸高二婶手腕上的镯子。
高二婶早有心理准备,一边喊一边退,一边跟人撕扯。勾照惠听见声音回头,发现高二婶也正在被人抢劫。连忙冲过来帮忙,那骑摩托车的见状加了油门扬长而去。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这两个人身上的钱包跟首饰都被抢走了。勾照惠气的坐在地上拍着腿大哭,而高二婶则是捂着一个被划伤出血的耳朵破口大骂。
这两个人哭闹一番这才想起来找警察,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有派出所。两个人你扶着我我搀着你,走到训练基地的大门口。那保安将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面上露着同情:“现在乱着呢,这一片经常有飞车党抢劫。我们这边又偏,平时没啥人来。你们也真是倒霉了!”
那人伸手指着外面:“你顺着前头的那个路口走,左拐走个三百来米就能看见派出所了。我跟你们说,这些人都是流窜作案,抓不着的。你们就认倒霉吧!”
说起倒霉,高二婶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本来是好心陪着勾照惠千里寻子,想着没准还能玩几天呢。没想到遭了罪,丢了钱现在又弄的一身是伤,这怕是要死在省城都没人管了。
勾照惠现在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她跟那门卫打听:“我跟你打听个事儿,有个得了金牌的高沂南是在这训练不?”
“那肯定的呀,别说那个小子了,就是国家队都在这训练。”那门卫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很是得意的昂着头。
“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这个孩子,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大兄弟我是来找他的!”勾照惠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一次不是装的而是真情实意的。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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