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怎么连上门的勇气都没有,还得等到今天?”
他清楚,那是田单名下的私宅,象征着即墨田氏。如果这群人大张旗鼓地登门造次,就等于挑衅即墨,践踏田家的尊严,事态将会很严重。
他们不敢真的挑起家族争端,捅出大乱子,所以只能派人盯梢,等杨峥出门以后,再聚众把他堵住,施展手段报复和羞辱。
众人闻言,脸色微变,被杨峥一语道破行径,难免感到不光彩。
不等他们回答,杨峥继续说道:“我猜,你们也知道自己理亏,不敢真把事情闹大。孟春不是我杀的,你们找错人了,想报仇的话,就去栖凤台吧!”
还好他早有先见之明,借太子田辰之手杀人,不害怕孟家追究。毕竟,孟家若想发难,首先就得把账算到太子头上,这是得罪不起的。
孟家情知理亏,因此没派亲信露面,只是煽动这群年轻气盛的学宫儒生,让他们来滋事。
领头那青年有备而来,没被他的话给噎住,冷哼一声,“太子杀人,绝非出于本意,而是被你胁迫所致。当日形势危急,你不思保护储君,竟敢……”
杨峥懒得跟他们争辩,“我究竟有没有逼太子杀人,你们去问旁观者就行,不必跟我闹。对了,我记得孙家的孙晋当时也在场,他能当证人。”
孙晋是孙殿雄的儿子,更是兵圣后裔,犯不着看儒家的脸色行事。孙殿雄既然懂得感恩,就不会让儿子睁眼说瞎话,污蔑杨峥。
无论把此事闹得多大,杨峥都不理亏。
说罢,他转过身,准备回雅间,不再理会这群人。
然而这时,那青年高声说道:“你以为巧言狡辩,逞口舌之利,儒家就拿你没办法?据我所知,你这次来都城,是想进稷下学宫修习,对吧?”
杨峥停下步伐,背对着他们,没有答话。
那青年自鸣得意,以为捏住他的命门,神态愈发倨傲,“小子,连祭酒都是我们儒家的圣人,你敢蔑视儒家,还指望能进学宫?”
显然,这是想拿学宫的录取资格来打压他。
杨峥回头瞥他一眼,负手而立,答道:“学宫汇聚诸子百家,不是儒家的一言堂,自有公道可言。况且,你们以为荀圣糊涂可欺,会被你们蒙蔽利用?”
关于儒家的情况,他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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