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妈妈,不要说了,我们没有。」
我急得摇头晃耳的,许她也就没再说下去。
这一年,金凤树已过了盛开怒放的季节,街道两旁的树也开始结果。
不过,细心一看,便能发现在其中四五棵金凤树上,仍开出不少颜色鲜艳的
金凤花。
风起时,花瓣随风摆动,有的在枝头摇曳,有的飘落在地面。
一棵棵茂盛的绿树间,为数不多的金凤花点缀其中。
远远望去,火红花瓣显得格外抢眼。
热恋的我们每天都会在电话里诉说不休,有一次发现我接电话的时候,有「
嗒」
的一声,我知道电话那头是妈妈在窥听,吓得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打电话了。
我们只好口头约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每年的暑假总是这么炎热而且漫长,好在大人上班的时候不仅每个家,整条
街道都显得安静,这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自由约会。
每次见面,范志朋都会搂着我接吻,他的亲吻是鲁莽的、笨拙的,只是用嘴
巴点点啄啄乱啃乱咂,甚至把垂涎涂抹在我粉嫩的腮颊上。
弄得我气都透不过来,可我们还是领略到了快乐,尽管觉得还不到心旷神怡
的境界,只是彼此觉着很亲热。
在没有其它令我们欢呼雀跃的活动时,我们会在他家楼下的影碟的店租片看。
范志朋家的客厅很局促,一套弯角的劣质沙发上,我们俩个人蜷缩在一起,
他总是搂抱关餐,有时,我也会坐到他的大腿上,看久了累了乏了的时候,会躺
下忱着他的大腿。
那年的夏天我总穿着连衣裙,薄纱的、绸子的、棉麻的花花绿绿;裙子的花
式也各尽风姿,有圆领的、无袖的,长及脚踝和及膝的短裙。
妈妈总是很得体地把我打扮成花季少女的形象,既不矜持也不放纵,活泼可
爱而不轻挑。
这时常让我总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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