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1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第一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第一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第一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第一次的男生厮守终生。
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
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抽插,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射精时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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