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拿出手机，对杨小曼说道：“中午的时候我就发现有黄牛情况，所以百度了一下，以防万一别人问我黄牛问题，现在正好用到。”

    “...”

    “你该不会真拿这些东西来蒙蔽自己的双眼？”杨小曼吃惊地问道。

    “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徐茫笑道：“而且你以为黄牛单纯只是黄牛？”

    杨小曼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唉...”

    “你出身于巨富之家，对俗世的复杂可能不了解。”徐茫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比如李华，他中午发布的两本闲置笔记，标价虽然是五块，但他可以拿到六块，你信不信？”

    啊？

    这...这什么操作？

    杨小曼思考了会儿，惊恐地瞪着徐茫，说道：“他...他真这么做？”

    “谁知道呢。”

    “我瞎猜的。”徐茫笑呵呵地说道：“现在班级学霸笔记的市场价是三到五块钱一小时，别看价格很透明，但是你能买到吗？”

    杨小曼没有说话，她被徐茫所说的真实给击败。

    之后，

    经过两天的校园试运行，徐茫发现一个特点，在共享笔记APP中，从中赚到钱并不是只有学霸，而是学霸和学渣，最悲剧的就是数量最多的学民。

    虽然一级市场经常会出货，可一经发布这些笔记瞬间流入到二级市场，学民只能高价在二级市场寻求自己需要的笔记，而他们的钱成功进到学霸和学渣的口袋中。

    徐茫有过一段时间的挣扎，想着要不要更新软件，禁止二次出售，但他看到自己的抽成收入后，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引起共享笔记APP最大用户群的抵制，徐茫还是更新了软件，他的这次更新有点技巧性。

    禁止三次出售！

    并且二次出售的抽成上调百分之十！

    学民们欢呼雀跃，因为学霸们出售的笔记一级市场中价格下跌。

    可惜，

    在二级市场的平均价格增涨百分之十五。

    输的永远是学民，没有办法...这可是硬通货！

    似如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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