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就是为了吃这一口的芝麻酱的味道吗?”
“当然了,混合点花生酱降低一下成本我们也没有什么大意见。”
“若是真让我们老北京涮肉时候吃那奇奇怪怪的酱油,香油碟子,那才是糟蹋了这大好的冬日,以及嘴巴对于重口浓酱的渴望吧。”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跟人杠什么口味的差异了。
人家爱这么吃,你也别瞧不上。
这不,当阮柔用相当女汉子的姿态将一大筷子的羊肉卷到了麻酱碟子当中这么一转圈,一口沾满了酱汁儿的,还冒着热气与辛辣味道的羊肉就给她塞到了嘴中。
芝麻酱的咸与香先充斥了口腔,大家都认为这已经掩盖了食物香气了吧?
可是最奇怪的就是,当你将肉充分的嚼上两下的时候,这羊肉片的味道反倒是被激发出来了。
就好像味蕾为了自己不被迷惑与干扰,将所有的触感都让给了食材的本身,将它所能呈现出来的最为细微的感触,传递给了身体原主人的大脑。
这种难得的探索与发现,就让吃喝本人的大脑之中产生了一种名为愉悦的感觉。
这种愉悦之感被带到了身体之外,就变成了现如今阮柔对外的表象。
这个独自一人吃火锅的姑娘,那是越吃越多。
大概是天生是一把吃肉的好手,在旁的桌吃的特别杂的时候,阮柔反倒是摒弃了那些不实在的小添头,反倒是一心冲着肉而去了。
待到这位勇士吃完结账的时候,坐在她这一桌旁边一边给人添菜一边负责收钱的老板,下巴已经摔在了地上,因为脱臼的原因,至今还没给收拾回来呢。
“姑,姑娘,你这顿吃了……吃了430……”
一个人nei,乖乖呦。
到了最后那装肉的盘子都快摞得比这姑娘高了吧?
可谁成想,这能吃的短发女孩竟然还满脸的遗憾:“这算什么呢?一个人吃火锅果然是最没劲的体验了。”
“这要是我跟沈度一块过来……嘿嘿,我还能再多吃两盘。”
想当初阮柔刚拿了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就请沈度去东来顺搓了一顿。
那时候两个人吃了多少钱的肉嘞?
大概她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填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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