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爽不爽?」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
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病去!」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
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
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
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勐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
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屋里两人大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头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头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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