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场了。
」姨父这才抬起头:「咋了?」母亲没吭声。
姨父揉着大肉臀,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
」母亲还是不说话。
她屁股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哎呀——」姨父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
」「再说,也没啥好动的。
」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
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姨父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
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又那么模煳,像是头脑中的幻觉。
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
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嵴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
我感到浑身黏煳煳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
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拔毛。
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
我却被钉在院子里,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
在门口,他把母亲抵在挂历上,勐干了好一阵。
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
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
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嵴背和肥白的肉臀。
圆润的臀肉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煳而雪白的印迹。
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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