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昏暗,显得堂屋很大,他知道她家里困难,如今的年代,除非是实在没办法,肯定不会让独生女儿考上了大学却不能念的。
但是他从没想过真正的贫穷会是这个样子。
喝点水吧。
她捧着一只旧瓷杯从堂屋后面走了出来,笑盈盈地站到他面前。
我不渴,你喝吧。
他赶紧站起来。
你怎幺突然这幺客气呀。
她还是笑盈盈地:喝口水,也算是来我家一次。
呵呵。
他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伸出双手接过了水杯。
她清澈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还是显得温柔和宁静。
他也没看水杯里的水,仰起头来就喝了一大口,马上一口吐了出来。
哎呀。
小心,还说不渴,烫了没?她关切的声音让疼痛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赶紧笑道:没事没事,喝急了。
这是什幺?他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杯子,黄褐色的茶水底下沉淀着一团黑色叶子。
糖茶啊。
她有些奇怪:怎幺啦?糖茶?他再次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甜得发腻,的确有一点茶叶的苦味,但是完全没有茶叶的清香。
哦,真甜,好喝。
他笑着端起茶杯,小口喝了起来。
这是我爸过年的时候称的二两好茶叶泡的呢。
看到他说好喝,她也很开心:我爸有客人来了招待客人的。
过年?这都年底了。
放了快一年,难怪……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我家平时也没什幺人来。
那正好该我享用了,哈哈。
对环境熟悉了一点,他也恢复了一些平时的自然。
那就坐着慢慢喝啊,别站着。
嗯,你也坐吧。
她又从里屋搬出了一张方凳,坐在他的身边。
他一边喝,一边笑着问道:你爸妈呢?我妈在县里酒店打工呢,现在过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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