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地煞土,人煞人观木,此杆不是非凡杆,专钓鲫鱼大黄斑……”
随后一边念咒,一边蘸水挥洒。
奇怪的是,那些有钱的钓鱼佬,往后都能满载而归。
也不知道是开光鱼竿真有效果,亦或者司机秘书挂鱼本事高。
收拢发散的思绪,白启很严肃地叮嘱:
“今晚就到这儿了,两张黄纸先收着,你也不要偷偷练习,等我明天摸清楚方术的底细,咱们再想怎么处置。
若有什么头疼发病,绝对不能瞒着阿兄,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么?”
白明小脸绷紧,别过头去,瞧也不瞧那两张黄纸:
“我都听阿兄的。”
……
……
翌日,一大清早。
白启刚起身,阿弟白明就端着两碗豆腐脑送上桌,又从灶头把正热的肉包子、油饼,装进碗里拿来。
“阿兄,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白启瞅着又软又嫩的豆腐脑,心想:
“换成前世,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可能就是一场战争。”
他随便划拉一碗,回答道:
“我喜欢加辣子。”
吃着豆腐脑大肉包子和酥脆油饼,白启不禁感慨,自个儿家的生活质量确实有明显提高。
还是打渔人的那会儿,怎么敢想一天能吃三顿饭,早食还能如此丰富。
只觉得太奢侈了,现在却已习惯成自然。
“怪不得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阿弟,我今天去通文馆找宁师,你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待着。
天黑之前,我怎么着都该回来,有啥事托门前脚店的小厮,让他带信儿。”
白启风卷残云也似,把阿弟买来的早食一扫而空。
随后揣着那枚妖鱼孕育的珠子,以及两张黄纸,直奔通文馆。
偌大的院子门可罗雀,只有老刀在那洒扫枯黄落叶。
“少爷今日进山了,他惯常的行踪不定,通文馆就是个歇脚的客栈。”
白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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