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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也只回一句淡淡的那可不一定,阮明韵方才获得了一个小小的奇遇,之前的她和现在的她根本没法比。
本身安月现在就有些不太清醒,看见阮明韵平安无恙的出现更是给她的状态火上浇油。
“这不可能!”安月一口否决。
“为什么不可能呢,我和顾君梧可是陪她一起来的,我们比你可了解的多。”
安月咬着下唇,她当然不会把不见幽潭的事说出来,但……
看着她这般模样,萧清似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不……竟然还有这种功效,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毒药呢。”
声音维持在安月刚好能听见,又好像自言自语似的大小。
至于安月听后作何反应萧清也不再理会她,而是专心看向台上。
台上的比试早已开始。
简元冬衣衫尽破,血液顺着指尖从琴弦滴落在琴身,又落在地上,溅出小小的花。
阮明韵头发披散,汗湿了沾在额前,她咬着衣襟一角,避免一张口就被琴音入侵使自己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灵气散去。
两人都不是喜欢在战时说话的人。
现在也正是他们隔空对峙的关键时候。
无形的剑气与琴音互相碰撞,挤压,绞杀,最终形成阵阵爆炸般的轰鸣。
率先打破这一局面的,是简元冬。
他伸手,并非抚琴,而是缓缓摘落覆面白布。
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睁着,随后从中流出两行血泪。
此时阮明韵也动了。
忘尘剑被使用到极致,就连白色的剑身周围都散发着炽热的红光。
简元冬手指沾着血泪,弹出的乐声都带着泣血的悲鸣。
这已经没有任何琴曲的美感了,正如同他满是血泪的脸庞,被琴弦割成一条一条的手指。
琴音越发急促,阮明韵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裂了,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并未晃动,最终,剑尖没入简元冬胸膛半寸。
简元冬伸手,握住剑身,将其从身体里拔出。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闻所未闻的举动——抬起这沉重的琴身,兜头朝着阮明韵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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