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能抓人了!”
“大家说说,这还有王法?还有法律吗?”
哗!
百姓们再次喧哗起来,人们指着白义安,纷纷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杨玄辰面带肃容,向百姓们走了几步,大声问道。
“乡亲们,要是本官无缘无故就想抓个人,符合大炎律令吗?”
百姓们:“不符合!”
几个嗓门大的人更是喊道:“抓人也要讲证据,讲理由的。”
“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抓人的!”
“监察御史官很大吗?八品官抓七品县令,反了你的天了!”
白义安闻言,一阵气急,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说:“监察院的职责是监察百官、巡视郡县、纠正刑狱、肃整朝仪。”
“不论品级,只要犯事了,本官就有权过问!”
杨玄辰一挑眉,冷冽道:“白大人,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种最基本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白义安冷哼了一声,“杨大人莫要狡辩,监察院办案素来有先斩后奏之权。”
“别说一个七品县令,就算是一州刺史,监察院也是说拿就拿的。”
百姓们被他的话镇住了,讲话都不敢大声。
杨玄辰一时有些技穷,监察御史确实有一定的先斩后奏的权利。
若是自己言语过激,再被白义安冠几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可能今天就要跪了。
二人不再言语上交锋,场面即刻冷了下来。
白义安示意胥吏上前抓人时,言承海从二堂迈了出来。
“好大的口气!本刺史就站在这,有本事你把我也抓了!”他的语气透着寒意,让人觉得怒意十足。
白义安有些慌张地上前行了一礼,“下官见过言大人!”
言承海一甩袖袍,重重地哼了一声,“监察御史,白义安!”
“莫须有的罪名张口闭口就来,是谁给你的胆子?”
“本官过几日回京述职时定要问问孔大人,问问他是怎么管教下面人的。”
白义安没想到言承海会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搬出来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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