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我是太子?”
“我姐夫说了,若是见到其他的皇子,还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见到了三皇子得恭敬点,不然怕是要吃刑罚,但是若是见到太子了,那可就得小心点咯,保不齐脑袋都得搬家。”
张二马表情凝重严肃,瞪着双眼,就仿佛坊间百姓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吓唬秦天一般。
秦天看着张二马的这副模样,心下早就已经爆笑如雷。
这人,还真是有趣的紧。
“这是一百两的银票,有一事相求。”
秦天从怀中拿出百两银票,摆在了张二马的面前,张二马登时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那银票,目不转睛。
对于张二马来说,这正九品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三十两不到。
一百两,几乎是相当于张二马四年的俸禄了。
他家中虽然也算是个小家族,否则也不可能高攀的上海鸿,但是家族是家族,自己是自己。
张二马自幼便不得家中喜好,唯独这个姐姐能对他好点,即便如此,长这么大的张二马,也没有见过这百两的银票。
更不要说到了这宫中,自己所任的这工部皮作局大使,还是个空头身份,没有半点的实权,捞好处的机会,自然是轮不到自己,眼下这百两银票,已经足以让张二马失去理智。
“六殿下但说无妨,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秦天摇头道:“倒没有这么严重,我想请你,带海鸿前来,于京城之中一叙。”
话音落下,张二马看向秦天:“京城之中一叙?这,这么简单?”
似乎是没有想到,只是做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得到百两银票,秦天点头道:“就在望乡楼中。”
“何时?”
“今日晚间可好?”
“好,好,没问题,我姐夫这两天都没有事情做,我一定带他前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二马收起了眼前的这百两银票,脸上写满了欢喜。
离开秦天寝宫之后,秦天眼中的缓和稍稍退去。
等到今日晚间到了这望乡楼中,见到海鸿,定然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能否拿的下这海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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