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说:“乡巴佬,看不出啊,你还真有一套,真的把那家伙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错,真不错!”
叶鸣心里得意,假装谦虚说:“过奖了,过奖了!这其实不算什么本事。按哲学原理來说,我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按推理的原则來说,这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哈哈哈!”
夏楚楚“呸”了一声,含笑说:“臭不要脸!真应了那句很俗气的话: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我要是再表扬你两句,你可能都会飘飘然腾云驾雾了!”
这时候,舞台上上來一位衣着暴露、只用一件透明的轻纱袍子裹着三点式的妖艳女孩,引來场上一片尖叫声、口哨声。
这个嘴巴很大、涂着血红唇膏的女歌手,在台上又舞又跳,先唱了一首黄龄的《high歌》,接着又唱了一首《新贵妃醉酒》。
在她唱的过程中,飞少那张桌子上有一个染着红发的混混,跑到舞台上,强行搂住她,和她接了一个吻,又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个人在台上扭了一阵,引來下面一片哄笑声。
叶鸣皱皱眉头,对夏楚楚说:“楚楚,我们走吧!这里面太污七八糟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夏楚楚却对那个还沒出场的歌手苏丹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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