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当即一肚子怒火愤恨。
我这又没犯什么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被带来的,还中途把我手脚给绑上了!
大家还老乡呢,你这都不给我求求情?
曹参心说,难道这帮狗日的是自己发达了,就不认这个乡情了?
还是,自己原本和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所以,根本就不想救我?
总之,不管如何,老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曹参心说,他日但凡有机会,我必然得把这个仇给报了!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囚犯穷!
“你呀,就别叫了,越叫,死的越快。”
而马车之中,却还有另外一个被绑缚着的人。
此人模样有些清瘦,一双眼睛,却是犀利,炯炯有神的很。
“你这人倒是冷静,怎么,想省着力气吃一顿断头饭呢?”
曹参听了,忍不住反讽说道。
“断头饭也是饭,要是能吃也无妨。”
那人笑了一声,“我只怕,咱们死不了!”
“嗯?韩信,你确定?”
曹参听了,马上问道。
“差不多吧。”
韩信说道,“如果咱们真的是有天大的罪过,那不可能咱们两个都完全不知道!
如果咱们不是天大的罪过,还要被猝死的话,那干嘛要千里迢迢的把我们带到咸阳来?就地处决不就完了?
所以,我猜测,咱们这次来到咸阳,说不定还有好事。”
“呵呵,好事?我只求不被杀就够了!”
曹参听了,心里虽然有那么几分的侥幸和期待,但是却并不敢完全认同。
好事儿能把手脚绑了,坐囚车啊?
虽然这是马车不是囚车,但是被捆绑着了,不差不多嘛?
“走吧,继续前行!”
押解的士兵喊道。
……
“见过李相。”
咸阳城中,新任廷尉面向李斯,躬身行礼。
“人回来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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