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叹,告诫道:“陈东生是巡按御史,他先上了奏折,并不居功自傲。
把你的治河方案全盘拖出,送进京师。
于总督听闻,极度愤怒,两人因此互相口舌争执.......
这事儿虽有你的影子,却不干你的事。
你最好装作毫不知情,不,你就是不知道。”
“先生放心,学生明白轻重,知道什么时候该出风头,什么时候不能出风头。”
贾琮喝几杯醒茶,酒意已醒:这种级别的斗争,他现在只能作为吃瓜群众来听。
“为师正是不放心你啊,你连夜回去,做完五十篇八股文再说。”
秦业苦笑道:“你也别怨我,欲得真学问,须下苦功夫。
为师还不是那么过来的,还有,少年人,少饮点酒。”
贾琮硬着头皮应下,他要说一点不头疼是不可能的。
今天八股文,明天八股文,天天八股文。
换谁来也是一样,现在一看到八股文,就想吐了。
秦海、铁牛、曹达华牵来马车,护送他回城。
罗奇才并未走远,心里憋着气,不到黄河心不死,本来想看笑话的。
但听家奴说贾琮几乎成了中心,一时间更是气得不像话。
不远处的小镇中。
徐彪冷笑道:“我就说,他没有好果子吃的。”
“那个贾琮能赢吗?我们怎么回禀圣上?”褚校尉怀疑道。
“万岁爷那里,自然如实回禀,这位贾公子聪明绝顶,还是有胜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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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进了城东院子厢房,倒头便闷头大睡。
此刻还尚未到就寝之时。
秦可卿还醒着,进来招呼,急道:“怎么这么重的酒味?你们也不劝劝。”
铁牛、曹达华委屈的垮着个脸,大气不敢反驳。
他们很清楚,眼前这位秦姑娘,日后很有可能成为主母的人。
见他二人低着头,不吭声。
秦可卿也不好再责诉,不满道:“罢了,你们快离了吧,我来照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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