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阿兰最近懂事多了,也该顺顺她的心意。”
“行,那你就带她去吧,不过你仔细看着她,别让她去水里玩!”
“嗯,我知道,伯母你就放心吧。”萧琅爽朗地笑笑,一副大哥哥宠溺妹妹的模样。
可怜的舒兰把自已蒙在被窝里,根本就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次日一早,秦氏将女儿的早饭放在锅里温着,叮嘱萧琅:“一会儿你就叫她起来,别让她睡太久。”女儿向来不与他们一起吃早饭的,开始她还生气,慢慢地就习惯了,如今就一个闺女在身边,怎么宠她都愿意。
萧琅点头,目送秦氏与舒茂亭并肩离开。
回到屋子,目光在炕头的医书上掠过,他心头倏地燃起一把火,连带着昨天被她冷落的怒火一起腾腾而起,化成浓浓的*隐在眼底。
既然她口口声声说他欺负她,那他就真真正正欺负给她看看!
叫了两声,里面无人应答,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装睡!
萧琅看了一眼那窄窄的门缝,摸出久未使用的匕首,稳稳地伸了进去,抵在门栓下方,轻轻地向一旁挪动。
他面上很平静,平静地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他眼底的危险,就像是潜伏在草丛里的狼,对待猎物,有着极大的耐性,可以岿然不动地看着它们在眼前饮水嬉戏,直到最佳时机,才会风疾电闪般扑上去,一击毙命。
舒兰就是他的猎物,他从上辈子追到这辈子,等了一年又一年。
对她坏,她害怕她想尽办法逃走,对她好,她撒娇她只会任性享受,一个不如意,便可以天真无辜地说出刀子般的话,狠狠戳他的胸口。他算是看透了,她就是一只没心没肺养不熟的兔子,给她草吃,她就让你亲近,一旦给的少了或是别人也喂她草,她就会毫不留恋地奔入别人的怀抱。
他今天就要让她看看,他的脾气,没有那么好!
“当”的一声轻响,门栓松了开来。
萧琅轻轻推开门,抬脚迈了进去。
她果然还在睡着。
被子被她踢了下去,整个人侧躺着,怀里抱着舒宛的枕头,一条腿半曲着,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颇具肉感的小脚被窗外的阳光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一时迷了他的眼。
萧琅眸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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