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木桩上。
她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浸染,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刀痕剑伤数不胜数。
老村长跪在庙桩前老泪纵横,质问的咆哮声仿佛唤醒了强撑最后一口气的王大婶。
挣扎着睁开眼的王大婶看到了老村长,也看到了体型壮硕的陆谨,不由露出由衷笑容艰难开口。
“你,你回来啦!”
“牛,牛也在!”
“信,在,在我的梳妆......台......”
王大婶终究只剩最后一口气,话说完便彻底气绝身亡。
呼啸而过的微风卷起尘烟灰烬,吹起了她那被鲜血染红的裙摆。
“为什么不逃?”
“以你的修为!只要你想逃他们绝对留不下你,为何不逃?”
“他们全都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这么拼命?”
“啊......”
老村长嚎啕大哭的质问声响彻死寂的枯叶村,却再也听不到那时常会呛他两句的声音。
那年巧遇王婶落难,他巧遇顺手帮扶救了她一命。
自那以后王婶就一直跟着他,哪怕他最后中毒受了严重创伤,为了躲避仇敌远走他乡来到这偏远的枯叶村,每天过着农耕的山野生活,王婶也依旧不离不弃。
他还没来得及将已经恢复修为的喜讯与之分享,她便这样走了......
沉默站在一旁的陆谨看着情绪失控,嚎啕大哭的老村长微微叹息一声。
王大婶的死他虽然也难过,但显然没法与老村长相提并论。
他与王大婶基本上也没啥交集,唯一还能让他记住对方的,是他穿越过来这些天偷吃了王大婶养的不少只大肥鸡。
微微叹息一声,他没有打搅陷入悲伤中的老村长,反而朝着王大婶家中而去。
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焦黑的屋子内似乎经历过火焰焚烧。
踏入屋内的陆谨发现墙角处的梳妆台已被烧得焦黑一片,不由眉头挑了挑快步上前翻找。
信封是王大婶最后的遗言,要是被焚烧掉了,恐怕老村长会发疯。
“主人!你不是能用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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