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天生就是娇贵的命。
洛颐现在对季远的兴趣没有前面那么浓了。
原因很简单,这勾起了她并不太美好的回忆。
果然是长得越美的人心越狠。
可偏偏越是这样,洛颐就越想看季远为她疯狂,为她臣服,为她痴迷,人就是劣性根,坏的很。
洛颐更是坏到骨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是因为受的惊吓过度,洛颐发烧了。
很严重,烧了四五天,才好了一点。
这其实也很正常,恐怕洛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被保护的太好了,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社会上的丑恶。
洛颐不愿意见人,谁都不愿意见,连药都不愿意吃,嫌苦。
一直没有影子的季远还是象征性的来劝了。
屋子里面出了药味,还掺杂着一种香,浓郁到几乎快要溢出来的香。
是从床上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季远来到了床边,手里端着药,拢着眉眼,好像很担忧,“生病了,就好好养病,不要任性。”
洛颐的脸色很苍白,就连一向艳丽的唇瓣颜色都淡了很多,依旧像发着光的水晶,她不去看他,低着头回答:“我没有任性,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说完就只顾自的躺了下去,只拿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背后猝不及防地传来刺耳的“砰”声,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浓浓的药味散开,季远的手背烫红了一大片。
他若无其事地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和衣服上的药汁,他眼帘上挑,眼中噙了温柔的笑意,“手没有拿稳,我叫佣人再端一杯上来。”
洛颐知道季远是故意的没有搭理他。
因为这场任性,原本快要退下去的烧又火上浇油了。
洛颐脾气大的很,怎么样都不肯吃药。
佣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去找季远。
不吃药为什么要来找他?
烧死了就算了。
真作。
季远再次来到了熟悉的房间,床上的人看起来更加的虚弱了。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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