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边罗马柱状的装饰台摆着一束怒放的鲜花,花瓣饱满而鲜嫩,如女人的皮肤。
床头后面的高台也横放了一些粉红的玫瑰。
芳香馥郁,满室皆春。
妻子梦婵穿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睡裙,屈膝跪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白色的毛绒经阳光的润泽映衬在妻子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更加艳丽夺目。
梦婵乳房以上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的,因为这是一条高腰睡裙,裙带只到乳房下面。
乳房以上,只有一条如围脖般悬挂在脖子上的条状蝴蝶花纹蕾丝纺纱,窄条透明的黑色丝带两端千辛万苦的越过陡峭的玉峰与裙带相会,它们用蝴蝶结来见证这一次重大的会师壮举。
挺翘的玉乳经不住丝带的压迫,从丝带两边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里是孱弱的丝带能捆绑得住的,丝带最高峰赫然是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的不敢见人。
梦婵的下身只盖着一片透明的丝布,遮羞的地方却遮不了羞,几根毛毛不甘心的从紧窄的布片旁边伸展而出。
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的指肚儿。
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吧,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了,请您尽情的蹂躏!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啊,给我吧。
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带,嫩滑爽弹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
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好睡裙。
你要怎幺玩,我真等不及了。
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屌!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我。
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门,再用力打我的屁股。
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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