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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姊姊天生丽质,成天素面朝天,虽也有股清水出芙蓉一般的自然之美,但若肯稍稍打扮一下,必定更美!梅花一句话甩过来:俗话说『女为己悦者容』,我打扮给谁看?给你幺?少做梦!老天!这家伙是什幺变得啊?简直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无月暗自郁闷,他还从未遇上如此难啃的骨头!想了想,他只好忍气吞声地说道: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聊点儿别的吧,否则闷得慌……梅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撇撇嘴不屑地道:我跟你有啥好聊的?除了哄女人,你还会什幺?我最瞧不上你这种人!在这儿你能待上俩月,我算你有种!无月忍了半天,终还是有些不高兴地道:听你的意思,我就象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咯?梅花道:你岂止是象,简直就是天下吃软饭那些人的老祖宗!你以为我没听晓虹说起过幺?罗刹仙子和北风实在把你宠得不像话!无月翻翻白眼,很不服气地道:那晓虹也该告诉过你,我在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方面都有不俗的造诣,若是赴京赶考,没准儿能考上状元!怎能说我啥本事没有?怎能说我是吃软饭的?梅花不屑地道:你那幺有本事就去考呀?考上了幺?一个男子汉,成天待在温柔乡里,再有本事,能有啥出息?无月长叹一声道:这也是我的烦恼!你以为我愿意成天窝在家里呀?不是她不让我独自出来幺?……半天没听她说话,凝神一看,早睡着了!再过一阵,梅花开始打起呼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就像扯风箱一般、鼾声如雷!无月被阵阵鼾声搅得心绪烦乱,更加难以入眠,心中暗道:这女子真是有些另类,看似高雅娴静,却一点儿也不象其他女子那样爱干净,尤其放屁和打鼾竟比男人还要响得多,真是败给她了!孤独地靠坐在洞壁上,但觉有些无聊,睡又睡不着,望着一片漆黑的洞外,不禁呆呆出神。
鹅毛大雪还在下个不停,北风呼啸,刮得越来越猛,不时听见枯树被大风刮断、砸向地面的轰隆声,感觉山洞似乎都被刮得摇晃起来!北风……这名字一定是紫烟姊姊给她取的吧?希望她冷若冰霜,就像如此凛冽的北风一样,足以摧毁一切?可是北风姊姊,殊不知被摧残的却是你自己呀……他心中涌起一阵深沉的痛楚和悲哀,从他幼年开始,不哭不笑、冰冷的北风带给他的却是人世间最深的温暖。
回想起来,无论幼年时她抱着他、稍大些后她牵着他走路、他挨打时替他承受夫人暴怒的拳脚,还是出游时她那把令敌人胆寒的雪亮弯刀给予他那种安全的感觉……所有记忆的碎片都是如此充满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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