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奉上!~~~~~~~)
时间回到几个月以前,周铭离开巴黎去往墨西哥的消息传到哈鲁斯堡,安德烈高兴的几乎要跳上天了,当天晚上他就邀请自己最好两位朋友来到哈鲁斯堡一起喝酒了。
“今天真是一个非常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个该死的华夏人终于离开了这里,这绝对是如同聆听莫扎特交响曲一样最让人热血沸腾的了!奥斯兰和伊法曼,我的两位兄弟,我非常愿意和你们分享我的快乐,为此我不惜拿出我珍藏了十年的佳酿!”
在哈鲁斯堡的宴会大厅里,安德烈大声说着,并举起了自己的酒杯,红色的葡萄酒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猩红的色泽,如同鲜血一般。
安德烈张嘴痛饮,平常素来讲究优雅的他,此刻也不在乎红酒会沾到自己浓密的络腮胡上,还有两位中年人也分坐在他的身旁,他们也同样举起了酒杯,他们就是奥斯兰和伊法曼,不过相比安德烈他们就要优雅很多。
“都说82年那一年的光照和降水是上帝赐给了波尔多的,果然如此,这是我喝过口感最好也最回味无穷的红酒了,就如同你说的消息,他能让你由内而外的感到愉悦,的确是最好的分享。”奥斯兰说,“不过我更希望这只是一种分享的开始。”
相比奥斯兰的拗口,伊法曼就相对直接多了:“时间会沉淀掉酒水当中的杂质,那么现在那个恶心的家伙走了,我们是否能宣布我们的胜利了呢?”
安德烈摇头:“不我的朋友,一个合格的诗人是不会在没有写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之前,就迫不及待发表自己作品的,因为那样是对自己和作品的不尊重,所以相比发表,我更愿意先完成自己的作品,也就是趁着那个该死华夏人离开的时候,彻底打败凯特琳,全部继承哈鲁斯堡。”
奥斯兰为安德烈鼓掌:“这可真是豪情壮志的发言,但是仅有发言却是并不足够的,因为凯特琳还在伦敦,目前来说她才是法理上真正的奥地利大公。”
听到‘奥地利大公’这个词,让安德烈的脸没来由的抽了一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感到非常恼怒。
“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奥地利大公,凯特琳她不过就是一个用来讨好杰弗森大人的婊子罢了,一个婊子怎么能继承哈鲁斯堡呢?”安德烈说。
奥斯兰摊开了双手:“我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毕竟她是斐迪南大公的唯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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