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很抱歉。”
有人急忙起来向安德烈道歉,毕竟不管怎么说,安德烈曾经作为哈鲁斯堡实际掌门人十多年,总有些威望的,此外他们还都要指望安德烈带着他们回去哈鲁斯堡,怎么能随便闹翻呢?
不过还有些人也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故意要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这些人仍然大声道:“安德烈来了又怎么样?难道他做出来的事情就不允许别人说了吗?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就是懦夫,什么韬光养晦找机会,根本就是个借口是欺骗我们的谎言!实际他现在已经怕了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恐怕只是提到他们的名字就要吓的他尿裤子啦!”
有人大骂也有人附和:“我看就是这样,否则这次贝鲁科公司被全面封杀那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动手?他就是害怕了!”
听着这些话,那些起来道歉的人感到很惶恐,很怕被安德烈误会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想解释,不过安德烈却表示不用,他缓缓走过来,一脸的古井无波,不愤怒也不着急更不焦虑,仿佛什么事情也干扰不了他的情绪一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安德烈走过来把一个桌子上的酒杯盘子全扒拉到地上,然后他拿一张椅子放在桌子上,最后他自己爬上桌子坐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安德烈就那么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看着每一个人,他目光锐利,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安德烈笑了:“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有意见,觉得我不该一直隐忍,应该要把握住机会,就算不能把哈鲁斯堡夺回来,那么至少给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很好的,总比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强。”
“的确,我承认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么结果呢?”安德烈问。
面对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低下了头,因为结果是很明显的,最终周铭闯过了那一关,以一个传销手段破了局,如果他们在那时动了手,那么现在无疑会遭到报复。
安德烈环视一圈满意的点头说:“看来你们都很明白这一点。”
“可是那也不能成为我们什么都不做的理由啊!我们并不怕报复,我们有怨气,我们只是不想一直看着他们在夺走的我们的哈鲁斯堡里风光!”有人不服气的说。
面对这番话,安德烈冷哼一声:“愚蠢!难道你的目光就这么短浅,就只能不断的去找麻烦,而不是真正想夺回哈鲁斯堡吗?你那样的做法是能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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