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处理都是一筹莫展。
过去不管卢布如何贬值,但至少都还能用,可现在随着北俄政府的一直政令下来,旧卢布连用都不能用了,这如何能不让人绝望呢?
现在处在绝望深渊的他们猛然听到了关于旧卢布的消息,肯定要拼命抓住的。
看着台下那一双双看着自己的眼睛,科农拿着喇叭却突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毕竟没有人天生就是演说家。
在今天以前,科农就只是一个联合银行的普通小职员,每天就只是朝九晚五的上班,从来都与大型活动无缘的,哪怕只是银行内部的聚会,他也都没有出任何风头的,现在突然让他站到高台上,拿着喇叭对着这么下面多人演讲,他怎么能不紧张?
还记得昨天也是在这条格勒大街上,科农曾经对一个同样在街头拿着喇叭演讲的人不屑一顾,认为他讲的就是屁话;可今天轮到自己拿着喇叭来讲,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该怎么说?我该从哪里说?我应该是有一份演讲稿的,我记得我已经背过了的,为什么现在我却一个字母都记不起来了?
科农在心里非常慌张的想着,就像是一个在考场上忘记了老师标记重点的考生。
格勒大街在正对着科农所处高台的地方,有一辆伏尔加轿车,从这辆轿车看过去,科农那边的情况尽收眼底。
周铭和童华坐在车里,童华看到了那边的情况对周铭说:“周铭先生,这位科农先生好像心理素质上有点问题,您看他对着这么多人竟然都说不出话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重新物色其他人了?”
相比童华的担忧,周铭倒是非常看得开,他说:“不要着急嘛,这位科农先生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第一次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难免会有点紧张的。”
对于周铭的话童华感到很无语,的确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要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点不紧张的侃侃而谈是有些困难,可现在问题在于他们并不是要栽培一个演说家出来,而是需要这个人为他们做事,去站在高台上对着所有人演讲,去帮助他们传播关于切尔夫市场的消息。
功利点说科农就只有这点用处,现在他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他们还要他何用?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说不得童华就骂出口了,不过现在面对的是周铭,想着周铭一直以来的传奇经历,想着父亲教导他让他跟着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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