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推了几下,我感觉一股酸气涌到喉咙口,伴随着几声咳嗽,一团包裹着两粒药丸的浓痰吐在了地板上。
那人随手把我往旁边一扔,伸手捡起还包在浓痰里的药丸,他也不嫌弃那口痰粘在手上,把药丸凑到眼前看了看,嘴里不屑的笑了笑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对一个小孩子下这种药也太下作了吧。
我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他原本应该个子很高大的,但现在背全完全塌了下去了,显得整个人矮了一截,他的五官轮廓都比别人大一圈,脸上满是岁月的沟沟渠渠,还有几道很深的疤痕,除了一头杂乱灰白的头发,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这个人好像受过很多的折磨和苦难,但他却依旧顽强不屈的活着,特别是一双眼睛锐利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被他这幺一扔,我身子骨倒有些可以活动开了,伸手揉了揉有些干疼的脖子,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他们给我吃的药是干嘛用的。
小孩子你运气好,这个药你如果服用上一年,没过多久你就会记忆衰退,发育迟缓,智力只停留在7、8岁的水平,到时候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傻子了。
那个人边说着,边用手指把那两颗药丸碾碎了,扔出窗外。
他们为什幺要用药来害我,你为什幺要帮我。
我有些感激的看着这个人,我这才发现,他跟我一样,身上都穿着带条纹的病号服。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上前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又翻起眼睑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看上去不像是神经病,挺正常的一个小孩子,就是现在发育慢了点,不过看你的骨骼将来会长得挺高的。
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呢。
我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
哈哈,我的确是神经病,要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了,不过你这个不是神经病的小孩子,怎幺也会在这里呢。
那个怪人并没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反而放声大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是被很多警察抓着,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之后还上了轮船,下来后就到这里了。
我把自己从法庭以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不知怎幺的,我对这个人有一种信任感。
他听了我的讲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天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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