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不、不好!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续下去,我、我不要!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捨得不再要!我、我就是不要!喔……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淫淫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出了一截,然后又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之后还是那幺的硬邦邦,更想不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一阵颤慄。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就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偷在一起时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黄夫人芳心意动,女婿那强悍的身体和那庞大的肉棒都让她慾念如潮,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以后的渴望和需求,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忘不了这坏蛋女婿了,不论是肉体上的慾望需求又或许是芳心中的依恋,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为聂北打开了,她恨不得能天天和女婿在一起交欢,让女婿尽情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蹂躏自己的花田,甚至还可以用那依然肥沃、娇嫩的良田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一向首身如玉、贤良淑德的人妻人母的廉耻枷锁在高潮后又锁了回来,把闯进心房里的女婿给锁了起来,进不得出不得,矛盾并挣扎着,芳心徘徊在道德和禁忌的边沿无法理清思绪,对女儿的话本能的害羞、愧疚甚至怀疑,怀疑是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为了以后能用自己的身体洩慾而教唆女儿这些话语。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对?我……我没有!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双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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