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幺情况,这纸张上记录的是文清她的一些计划。
不过,现在边关军事紧张,突厥和大赵两国军队对峙在边关上,年尾到现在大小战争不断,要想运输出塞不易,而且这生意的风险奇高,随时会人、物两空,得不偿失!温文清没什幺神色变化,笃定的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塞外对茶叶、布匹、丝绸这些需求一直很旺,而我温家就是做这些生意的,既然有生意有需求,我没理由丢下塞外草原那一块不佔,相信边陲郡县一些豪门大家早就涉足这方面了,我现在才开始,亦算迟了,但对的就算多迟都得去尝试一下,风险越高收益越大。
田甜不无忧虑的道,但是你的成本又或许风险是别人的一倍有余,这值得吗?温文清幽幽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灵州林家已经开始全面抢夺我们温家大赵境内的生意了,将来大赵境内的生意将会越来越难做,塞外却不一样,值得我一试!林家?林才知的林家!温文清冷淡的道。
原来是楼船灯会上那林才知的林家。
聂北和田甜都释然,聂北释然的时候脑袋忽然想到了什幺,向田甜那柔美的脸蛋望去,不由得一楞,原来是他,在十六晚那楼船灯会上被自己推胸的假男人,似乎当时他就坐在田一名的身边,而她又姓田……看来关係不是一般。
田甜见聂北望着自己楞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聂北想到了什幺,芳心不由得一羞,脸蛋接着就红了起来,不自然的扯紧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再严实些儿。
田甜的羞赧让聂北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挂起了邪邪的弧度,田甜见聂北那坏坏的微笑,顿时更羞,亦更气,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但是都不点破。
田甜阻止不了聂北的邪恶微笑,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冬天都过了一大半了,开春将来之际,草原自身对马匹的需要开始加大,不再像到冬季时那样恨不得全部卖掉。
这样一来,草原上的马匹输出减少了,那我家的生意也就进入冷淡期了,但草原对中原的物品需求却正是旺盛期的开始,所以茶叶、丝绸布匹等等大有可为,凭文清你家和王府的关係,想打通出塞管道也不算难,难就难在你的成本控制上。
温文清点头道,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亦和我娘商讨过了,水路陆路都走得通,但这成本就是控制不下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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