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她。
王萍萍直被聂北吻得无法呼吸的时候才被鬆开嘴来,她呼的一声张着微微红肿的诱人小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那被聂北吸吮得发麻的鲜红小丁香软塌塌的伸了出来,似乎是无力收回去的一般,那晶莹的香津顺着滑腻的小舌尖滴了下来,聂北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着她的小丁香,此时王萍萍媚眼轻阖间春意缭绕,水汪汪的散播着阵阵波光,媚态毕现的她芳心沉醉、娇躯酥软,粉胯中间的肉壑幽谷早已经氾滥成灾了。
聂北伸手往王萍萍的粉胯处摸去,就在这时候,单丽娟娇啼一声,倒底啦、喔、我、我要死了……堆积的快感使得单丽娟再一次全身打颤,眼看就要陷入极度狂潮之中,浴室外面忽然啪的一声,大门不知道被谁大力推开了,接着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丽、丽娟、出、出来,呃、来喝、呵呵…………呃、呃……一连串的饱嗝之音在夜里显得十分的突兀,特别对于正在交欢的男女来说。
聂北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混球如此不识时务,但单丽娟和王萍萍却是娇躯一颤——听到丈夫的声音单丽娟浑身发冷颤一般,本来疯狂迎送的肥嫩屁股此时忽然僵住,只有聂北的肉龙不改当初的在她那肥沃的良田中耕耘着,充当大犁耙的角色。
单丽娟没想到一向只会喝酒不会回家甚至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丈夫会在这幺夜的时候找到医馆来,羞愧难当的她想出声让聂北快点把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东西退出去然后放了自己,但聂北显然比刚才更加的兴奋,顶撞的幅度又快又急、插入的速度和力度既迅猛又沉重,记记都捅入到她的子宫里去,去势有余的火红龟头捅到了底,紧张、惶急、羞赧、愧疚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人妻人母单丽娟竟然在心底泛起刺激的快感,急迫的声音才出口便变成了一阵急促哀鸣:我、我丈夫他、他来了啊……快、快放、嗯唔、呜呜呜……王萍萍也听到她父亲那喝醉了的熟悉声音,顿时一慌,哀求道,啊——坏蛋,你、你放开我,唔——是我爹他来了,你、你快放开我和我娘她。
王萍萍那柔柔弱弱的身子不安的在聂北的怀里扭转起来,一副惶急的模样儿。
噢——聂北的手揉捏着王萍萍那娇嫩的乳房,生命之棒就在她母亲的酮体深处造访她出生的地方,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关门声,不多时那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谁都知道单丽娟的丈夫、王萍萍的父亲此时已经走进了厢房,而且和三人现在的距离就一布之隔而已,只要他向浴室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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