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聂北却趁机越挤越来,她挪开的屁股位置被聂北佔据了,而她半边圆臀都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了,不由得红着脸嗔道,你、你赖皮!温文清说着便要站起来,聂北哪会给她移开身子呢,仙子那软绵绵的美臀坐在怀里的感觉叫人无法割捨,双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柳腰,手掌贴在仙子那温柔的小腹上的是很能感觉到她娇躯轻栗,坏蛋,你放开我!乖,静静坐在相公怀里说说为什幺生相公的气!聂北近在耳边的话语和吹拂耳廓的热气宛若电流一般穿透温文清的娇躯击中紊乱、彷徨的芳心,扭摆挣扎的的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几许艳丽的红晕漫上了如画中仙子一般的容颜上,越发的诱人,聂北正想亲吻一下仙子的粉腮时却听到她酸溜溜的话语,人家才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人家的相公,洁儿才是你娘子,那单丽华和那河下村的荷花也是,反正我就不是!……这时候聂北大概的猜到了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到底在闺房里说了些什幺,一时间心绪飘飞,虽然古代男人是风流的一类,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很平常,享尽齐人福不在话下,可那也只是现代人的一种臆想罢了,实际上的酸和醋依然存在女人的心底。
温文清知道一些事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以自己心爱之人的智慧会明白自己想说的是什幺,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就算是一个毫无保证的谎言亦可,却不想他听了自己的话后一副默然之色,难道连给一个解释的必要都没了幺?为什幺要在自己全抛一片心的时候如此待我?之前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悲从心来的温文清很想自己能坚强一些,银牙轻咬着阵阵颤慄的嘴唇,但那不争气的眼泪却无声的坠落了。
泪珠从仙子秀美的下巴尖滴落到聂北那环在她小腹处的手背上时聂北才反应过来,怀中的仙子娇躯轻颤着,能听到压抑的哽咽,聂北双手搬着无声饮泣的仙子娇躯,让她侧着身子坐到自己双腿上,用双手扳回她那哭得凄然惨澹的脸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直教人心疼,清儿……我……你放我下来!温文清芳心悲苦,却兀自坚强着,虽然那坚强十分脆弱!都是我不好,清儿你不哭好不好!聂北才不会傻到这时候鬆手呢!我没哭,你放开我,我要赶你下马车,我不想见到你!温文清气昏了头,平时澹然优雅的仙子此时显得有些蛮不讲理。
……你没听到我叫你放手吗花心大萝蔔!温文清见聂北依然没放开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恼了,但她身体却没挣扎,思想和身体似乎叛离了。
是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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