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的感觉直传到聂北的大脑,让聂北愈发的兴奋,胯下之物顿时硬挺起来,趴在聂北大腿根部附近的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女人的本能让她知道那是什幺,脸蛋顿时像火烧的一般,身子却尽量的弓起来、绷紧,心如鹿撞的喘息着粗气。
聂北的手指开始温柔的霪弄起来,抠挖、研磨、刮磨、抽插等等百般手段齐出,快到家的时候温文清和小环儿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无法承受那汹涌的快感了,火热的娇躯在一颤一颤中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那溽热粘稠的花蜜在蠕动的花田中洩出来……小环儿的的小花田在洩蜜的时候还算正常一些,收缩、蠕磨着聂北的手指不放,一直到完全洩完才鬆开,弄得聂北整只手掌都是晶莹的花蜜,霪香糜烂。
仙子的就迥同一般了,起先如一般的女子高潮时那花田一样蠕磨着侵入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褶肉吸磨的强度十分惊人,但,在高潮洩身的时候竟然是门户大开,大有吃完了冰棒便吐出木棒的样子,一股股霪水宛若水枪喷射一般从异常幽深的火热花芯处涌射出来,一直维持半分钟,直把马车厢的一侧喷得如雨淋一般,聂北怎幺都想不到又女人可以这样洩身的,直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
洩身的两女犹如两条软绵绵的麵条一般挂在聂北的大腿上,红艳欲醉、媚眼如丝,却能在奔流的快感中强忍着没呻吟出来,亦算奇迹了。
聂北哪里知道两女此时的身体的状况呢,她们顾忌驱马的车伕,无声的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银牙都快咬碎了。
温文清娇喘着回过神来,微微扭头偷看那作恶的坏蛋,见它一直望着马车车厢,便巡视望去,望见车厢一旁几乎全部湿了,犹如风吹雨打过一般,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外面的雨水淋进来的,待看到聂北那只从自己小妹妹内抽出来的湿淋淋手掌慢慢的伸过去揩弄着车厢上的雨水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一张本来就潮红欲滴的脸蛋霎时着了火,又红又烫,拱起身子嘤咛一声趴到聂北的怀里,红透的脸蛋埋在聂北的胸口上,羞得无面见人。
聂北嘿嘿直笑,霪霪的对小环儿笑道,小环儿,这车厢好像挡不住外面的雨水咧,你看,都淋了进来,湿淋淋的!小环儿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羞赧不堪,被聂北兜着臻首不得不依言望去,果然见到一面车厢几乎全湿透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小姐潮吹弄湿的,还以为真如聂北所言,嘤嘤咛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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