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方秀宁才想起家里只有两张床两张被子,现在四个人,全部是女人的话也就算了,可聂北是个男子,怎幺都盖不过来。
我去买吧,你们接着聊!聂北起身说道。
还是让巧巧去吧,城里她熟!乾娘方秀宁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去那里也还要办些事情,顺便买床和被子回来就好,而你们三个难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这样,我走啦!嗳,等等,你身上有钱吗?走那幺快干嘛,跟我来给钱你。
方秀宁嗔道。
聂北讪讪一笑,还真的忘记这关键的东西了。
方秀宁的房间收拾得很乾净很整洁,一股淡淡的温香,就彷彿方秀宁身上的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别是强烈的男人,聂北有点醉了。
一张陈旧的梳粧台,上面一块不大的铜镜,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缠着几根长长的脱髮,桃木梳子边上有一支玉髮簪和一支木髮钗,还有其他一些女性佩带的小物件,但都不贵重。
梳粧台靠墙处有一个木箱子,雕花上漆的,显得古色古香,聂北没看到有亿柜的存在,那幺这个箱子很可能就是装衣服用的了。
一张够两人睡的床,勉强点的话可以挤三个,蚊帐撩起别着,两个枕头一张红双喜被子,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聂北跟随乾娘方秀宁进来,但也自觉的站在靠门处,不再进去。
方秀宁逕自走到那木箱子边上蹲下,然后打开箱子,没出聂北的所料,那箱子果然是装衣服用,衣服一件一件叠得很整齐,还有那红色、墨绿色和白色的肚兜,也都是叠起来,聂北眼尖,看到乾娘飞快的把叠放好的肚兜塞回边上,然后用一些衣服压住,聂北再也看不到了。
方秀宁从箱子里拿出那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一些碎银然后交给聂北,现在已经不早了,记得早去早回,别耽搁吃晚饭的时间,知道吗?聂北轻轻抱住方秀宁,然后飞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脸蛋上啄一口,娘,我知道了!方秀宁脸一红,嗔怪的敲聂北的脑袋,没大没小,以后别这幺缠人,让人看到不好。
我亲我娘表示我对娘的爱,怕什幺!聂北心里美得,终于鼓起勇气亲上一口了。
好了好了,在家对娘这样娘能原谅你,因为娘知道北儿你本意,可是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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