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喘不过气,但聂北的话更让她喘不过气,有紧张,有欢喜,有诧异,有惋惜,无法释怀,总觉得芳心跳得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迫切感!只见宋小惠幽幽的说道,你我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说我不愿意,就是巧巧和娘亲她们也不会让你做出如此事来的,既然是不可能,你又何苦为难姐姐?其他我不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聂北盯着宋小惠的那双羞怯又明亮的眸子,语气十分轻缓温柔。
宋小惠别过头去,让头侧如云的髮鬓对着聂北,那小巧白嫩的耳朵就在聂北眼下,耳廓上微小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
聂北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耳垂,只见她浑身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头扭摆了几下,待发现根本无法逃避聂北的骚扰时她认命的停止动作,却无法压抑心底的酥痒和快感,喉咙深处时不时的一声娇腻呻吟。
聂北舔着她的耳垂,呢喃般问道,说,有没有喜欢我?我、我不知道!宋小惠为了不让聂北继续舔咬自己的耳朵让自己酥痒惟有转过脸来,和聂北面对面,鼻子几乎相碰,两人的呼吸彼此打在对方的脸上,热乎乎的。
宋小惠脸红如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道,你这小坏蛋,放开姐姐先,你弄得我好痒!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聂北软玉温香在怀,怎幺会轻易放手呢!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羞又无奈,幽幽道,你知道的,姐姐已经嫁了人,是个有夫之妇,今年都二十有七八了,而你又正是年少有为之时,姐姐一个残花败柳之躯你又何必如此眷恋和执着呢?姐姐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而姐姐又绝无可能做出些有违妇道的事来,你逼我又有何用?这幺说姐姐就是喜欢小弟我,但是太多因素让姐姐顾忌了?聂北穷追猛打问下去。
宋小惠见聂北如此不开窍,依然如此紧追逼人,一时恼羞成怒,恨声道,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了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龌龊的事。
聂北见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时迷醉,更是从她娇羞嗔怪的表情中再一次真实的感觉出她心底有自己,聂北淫笑道,割那什幺来着,姐姐能否说清楚些儿,小弟不是经常想那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幺!宋小惠被聂北装傻卖楞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掐着聂北的腰肉,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恶的臭东西!还是什幺东西?敢爱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聂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体而热情高涨的庞然大物,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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