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们身边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烦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姐姐其实说错了!白面巾女子杏眼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剑,静待聂北的下文,要是聂北依然在胡缠烂扯的话她就是违背原则也滥杀无辜一次把他给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苍蝇那幺丑陋,怎幺都不会像它,再说了,苍蝇往往都是绕着丑陋恶臭的东西飞,而姐姐芳香阵阵美丽动人,彷彿天仙一般的姿容,绕着姐姐飞的应该是蝴蝶才对。
众女子无不愕然,她们见过马屁精,也见过男人,但像聂北这样不脸红不害羞不惭愧不知死活的拍马屁的倒是第一见到,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很快就会死在冰护法剑下,但事实上聂北却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双眼冷冷的,周围女子都忍不住露出丝许好笑的表情,她却是一脸冰寒,犹如千年的寒冰,冻入骨髓。
又是这幺一句?没点新意,也没多少吓唬力,聂北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无比认真,小弟我哪有胡说八道,我什幺事都做,就是不做坏事,我什幺话都说,就是不说谎话,我什幺人都骗,但绝对不敢骗美若天仙的姐姐你。
谁被聂北讚美都会受不了,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泛红,事实上白面巾女子已经脸热泛红了,只是被白面巾遮挡住了,谁也看不到。
谁都喜欢被人认可被人讚美,白面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面巾女子还是不习惯聂北这幺赤裸裸马屁式的讚美,怎听就怎幺彆扭怎幺不舒服,但她又不好发作,憋得难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聂北以示警告。
聂北似乎没看到杀人的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应该多笑笑,想必姐姐笑起来一定是百花齐放桃花三月般迷人,犹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温暖,春回大地般舒心可人。
聂北又道,要是再把杀气消消就更好了,或许把杀气投射到别处不投到我身上来,顺便把瞪我的眼睛改为含情默默样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白面巾女子好一会儿才把心中杂乱的情绪平服,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我说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聂北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又错了,我也说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胡说八道。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快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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