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又鬼叫什幺呀?小丫头恼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龌龊,是我多想……你还说!喔,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小丫头红着脸转过身去,才发现她耳根处都红透了,小丫头脑不过哼声道,你这坏人,冰姐姐给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聂北本能的喊声:你看到了?回答聂北的只是一声娇哼!对了,要是你你会怎幺样呢?聂北边脱衣服边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问道。
你敢那样对我、我就阉了你!……聂北恶寒,虽然知道她是个不了解阉为何物只以为阉是很高惩罚的小罗莉,可聂北听着还是好一阵不自然。
再讲,阉对一个男人来说,还真是很高的惩罚!你到底行了没有呀!小丫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哪有人脱件上衣要脱这幺久的。
聂北上衣当然脱了,可他那双眼睛却停在小丫头那纤纤柔柔的身段上,那小屁股浑圆圆的,还带翘,虽然看上去还显得青涩,可也极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出落得亭亭玉立说的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聂北迷住了,听到小丫头的呼唤才反应过来,好了好了,可以了!小丫头转过身来,脸蛋儿泛红,似羞若恼,吩咐聂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后全身放鬆,她便坐在聂北背后,开始为聂北运功治疗,别看她人年纪小小的,为聂北治疗的时候却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几分味道,聂北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那双嫩滑的小手手心处传入阵阵的清凉之气,这股气在聂北体内缓慢的流动,所过之处疼痛消除,只留下丝丝的凉爽之意,很舒服,聂北差点就呻吟出来,那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