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髒床单,那幺就是说,她一会儿还要用它,然后才会换上一条乾净的床单,因为她知道我一会儿要去打保龄球。
在白天的时候,我就给我们保龄球队的队长打过电话,说我有点事情晚上不去参加比赛了,让他先找个人替我一下。
晚饭后,我按照往常的时间离开家,把车停在我家附近的街边。
半个小时以后,那辆黑色小卡车有来了。
等那个男人进入我家后20分钟,我下了车,走到那辆卡车跟前。
车门没锁,我从驾驶台的手套箱里找到了他的驾驶证,记录下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
那个男人在我正常回家时间前45分钟离开了我家。
看着他开着车离开,我也开着车跟上了这个叫佛兰克的家伙。
他家住在城市的另一边,我仔细看着他,确定他进了哪栋房子后才离开那里。
回到家,看到床上已经换上了乾净的床单,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当阿丝滕上了床以后,我尽量拉开和她的距离,一点都不想碰到她的身体。
週四我又换车蹲守了一天,什幺情况也没发现。
我给阿丝滕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要她吃饭不要等我了。
然后,我继续潜伏在自家附近看看有什幺情况。
当她出门去打桥牌的时候,我跟在她的后面,以为她要到佛兰克的公寓去。
但让我惊异的是,她到了靠近佛兰克公寓的时候,并没有朝右拐去他家,而是朝左拐了。
然后,她继续前行,到了离佛兰克家有5分钟车程的一个酒吧,把车停在停车场,然后下车走了进去。
我将车停在街对面,坐在车里等待着。
过了大约40分钟,阿丝滕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了酒吧(那人不是佛兰克)并坐进了阿丝滕的车里。
我跟蹤他们到了一个位于西区的高尚住宅区,然后我就回家了。
週五的情况和週三一样,佛兰克下午2点以后来到我家,5点以前离开。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离开家去打保龄球,但把车停在能看到我家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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