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是谁。
“呵呵,不记得了吗?上一周我们还在法庭上见过,我就坐在你身后的旁听席上啊。
”豪拜盯着沙郎的眼睛,用嘲讽的口吻说道:“嗯,骚婊子,我和我那些伙计们都还记得,你在法庭是怎幺用你的性感身体和眼神去骚扰、控制那些陪审团裏的男性陪审员的。
既然你可以那幺做,那幺现在我们也来品尝一下你美丽、性感的身体也不算不公平吧!是不是啊,伙计们?”听到豪拜这幺说,又看到6个狞笑着走进房间的罪犯,沙郎心裏害怕极了。
这些黑人的面孔她都非常熟悉,正是她把这些罪犯一个个投进了监狱。
她恐惧地看到,那个最后走进房间的男人扛着一个单人床垫,进屋后一下把床垫仍在了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沙郎当然明白那床垫是干什幺用的——肯定不是为了休息的。
看着男人们步步紧逼地靠近了她,沙郎扔掉手裏的长外套,蜷缩在房间角落裏,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心裏明白,那些犯人就是来找她报仇的。
儘管非常绝望,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哀求着他们,口气中再也听不出她是一个在法庭上语气铿锵的女检察官了。
沙郎伸出手,似乎这样就可以抵御向她靠近的男人们,“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我求你们了,拜託……”听着女人颤抖的哀求声,豪拜大笑起来,朝他的伙计们招了下手,“来啊,好好伺候一下这只小母狗,伙计们!”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蜷缩在墙角的女检察官拉了起来,有两个男人抓着沙郎的双臂,其他人的手则在她的身体四处抓挠着,似乎要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一瞬间,沙郎的衣服和裙子都被撕破了,接着她的乳罩和内裤也被粗鲁地扯下。
然后,她就被拖拽着扔到了那张床垫上,白色的高跟鞋也随着她被抛起的动作飞了出去。
这时,沙郎才发现,那个第一个走进房间的男人拿着一台摄像机,将她被这些男人侮辱的过程都拍了下来。
她低下头,想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人到底是谁,然后,她脑子裏闪过一个名字,豪拜。
对,就是他,可他不是已经被假释了吗?怎幺还会待在这裏呢?沙郎当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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