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忙了整整一天,都忙糊涂了。
一切都好吧?我的意思是,他们还会来见我吗?塞拉塔没有马上回答我,我想她一定还是没有领会我的意思,于是又说道:我是问,他们一切都好吗?我妻子好吗?她今天还没见过我呢。
她很好,巴克斯特先生。
噢,那好吧,我很高兴听你这幺说。
我只是感觉有点奇怪,竟然没有人来见见我。
塞拉塔沉默着。
我又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客人来了,主人竟然不出来迎接一下。
也许这是你们智利人的习惯?是吗?不,我们这里的习惯跟你们美国一样,如果客人来了,主人都是要出来迎接的。
哦,如果这样,那我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塞拉塔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巴克斯特先生,您的妻子没有出来见您,是因为她正在和门德斯先生做爱,我想您是知道的。
真对不起。
哦,不,不要说抱歉的话。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我应该知道的,我肯定知道的,是我问得太傻。
我很抱歉,我可能是太累了,脑子没想清楚。
我只是想知道,现在他们在哪里,可以吗?当然,你当然可以知道,巴克斯特先生。
请你叫我戈登吧,叫巴克斯特先生实在太彆扭了。
塞拉塔甜甜地笑了起来,好的,戈登。
您的妻子和门德斯先生现在就在主人的卧室里,就在您这间卧室的紧隔壁。
哦,就在隔壁吗?是的,就在隔壁。
塞拉塔又笑着说道。
我呆呆地站在房间中央,不知道自己下面该说什幺。
戈登。
嗯,你要说什幺?我想让您看点东西,戈登。
好的。
塞拉塔走向衣帽间,打开门,她扳动了衣帽间墙上的一个开关,然后后退几步坐在床沿,并招手让我跟她坐在一起。
当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对我说道:不会让您等太长时间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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