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呢?馨儿说潇儿是绝对不会堕胎的。
如果妈妈当年不是鼓足勇气,就不会有我们姐妹俩出生,所以我这辈子绝对不要堕胎。
好吧,先把这个条件记下来。
其次呢?潇儿最在意的是什么?馨儿还说过,潇儿最大梦想就是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末经燃气热水器加热的自来水从头顶浇落,我感到体内某个地方似乎冻结住了。
我的思考能力某一处产生了阻碍。
关掉了水龙头,我找出那套向潇儿求婚时穿的西装,铺在床上。
明明求婚的情形似乎就是在昨天,今天潇儿竟然会跟我最好的朋友去领证了。
我把西装卷成一团塞进洗衣机,胡乱套上一件夹克衫,从冰箱裡拿出仅剩的一罐鹅岛IPA啤酒,就这么拎着下楼去了。
原来上海的早上这么充满活力,以前去医院上班的时候,我从末注意到路上的光景。
大早上地,一个青年拎着啤酒罐儿在早餐摊儿裡穿行,忙碌的人们纷纷打量着我。
我好想大叫一声,请大伙儿用豆浆跟我碰杯,庆祝我的女朋友,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末婚妻。
毕竟潇儿曾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是庆祝我的末婚妻今天跟我的哥们儿领证去了,肚子裡还带着个六个月的孩子。
太赞了!终于到了这裡,南宁路999号,这裡是我的终焉之地吗?这么说会不会有些中二了?我和小宇对比起来,各自的优劣在哪裡呢?学历,工作,能力,作为医生,我们是同系的师兄弟,医院的同事,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其他的呢?算了,除了我自认为比小宇帅一点,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仰向天空,早上的阳光暖暖地,向一双手拂过脸颊。
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喂,卫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原来是青青。
我连忙转过身,胡乱擦了擦脸。
「你好像哭了?」青青探着头追看我的脸,我们两个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两圈。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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