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头发,将她也一并拉起。
我就这样拽着妈妈,把她整个撂倒在沙发上,妈妈很享受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也明白我要干嘛,她会意地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主动用手指朝两边扒开肉穴……快……快……插我!妈妈一边表情淫荡地娇吟着,一边哀求我赶紧将鸡巴插入。
干死你!你这个臭婊子,贱货!这是第一次,我在做爱时对妈妈爆粗口,说出这些有违人伦的下流话。
……第二天,又睡了一个懒觉。
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中,思绪千头万缕。
恍惚之中,我回忆着小时候看母亲与嫖客们上床,和陌生男人玩各种下流的性游戏,自己则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每天心惊胆战;又想到,昨晚母亲做完性交易后,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钞票,一脸欣慰,回家后,母子俩人还不知廉耻地激烈交欢……自己寒窗十年,头悬梁锥刺股,就算手里攥着十八张大学文凭,也找不到工作,赚钱养家,更改变不了自己亲妈是妓女的事实。
这十几个寒暑,我多幺的幼稚啊,竟为自己能考上大学、顺利毕业,人生便从此走向康庄大道。
读了小半辈子书,却毫无用处,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懊悔、沮丧、失望、愤怒,百感交集,一时全部涌上我的心头……中午12点整,我见妈妈仍未回家,便一个人心情抑郁地出去吃饭。
拿上干瘪的皮夹,我刚出门,一只脚还没迈过门槛呢,就看见楼道里一幅惨烈无比的景象——邻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妈妈取乐:在他们淫威的逼迫下,母亲赤裸着两颗大肥奶,踏着酒红色高跟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此时她正朝一个肮脏的流浪汉走去。
这流浪汉是老王他们花钱请来,故意凌辱我母亲的。
接着,在流浪汉惊讶无比的目光中,母亲羞红着脸,紧皱着眉头,帮他脱下了破破烂烂的裤子。
然后母亲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流浪汉那根黑乎乎的、令人作呕的阳具,开始一丝不苟地为他口交起来。
母亲在楼道一层给流浪汉吹喇叭,老王他们则站在楼道二层淫亵的观望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哄笑。
过了一会儿,流浪汉似乎反应过来,我母亲不是神经病,而是受人雇佣,表演节目给二层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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