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天呐!真漂亮、好性感,实在太美了!怎幺样?有没有什幺地方需要修改?看起来应该是无懈可击才对。
在小阿姨的追问之下,黛绿又风姿绰约的转了两圈以后才应道:很合身、穿起来很舒服,这个裁缝一定是名师,怎幺能把我的尺寸抓得这幺准?听见她这幺说,小阿姨马上释怀的说道:那就是不必再麻烦了,呵呵,这可得感谢妳妈妈给我的资料正确无误呢,好了,就是这样,明晚记得把髮簪也戴上,髮髻盘高一点会更有味道,我在地下一楼的髮廊已帮妳订好美髮师,吃完午饭妳自己找个时间下去做头髮,晚上就由张秘书来带妳们入场,我就不再过来打扰了,还有,首饰盒里的信封有本美元的旅行支票,等一下有空就先把下栏签好,这样万一弄丢了也没关係。
大致交代完毕以后小阿姨便和她的员工先行离开,剩下我们小俩口留在房间里大感惊奇,因为每个礼盒里面都有一张订货单,看到那些高不可攀的价钱时,黛绿感动到差点哭了出来,从鞋子、礼服、髮簪到耳坠,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超过新台币一千二百万,并且面额五百美元的旅行支票共有四十张,信封上注明是给我们这次到泰国观光的零用金,如此的大手笔,若非是将我的未婚妻视如己出,就是这位小阿姨的现金多到有如沙砾。
惊喜过后的黛绿还捨不得把那件晚礼服脱下来,不时都会对着每面镜子摆一下姿势,望着她喜孜孜不断搔首弄姿的模样,我只好泡了两杯咖啡对她说道:已经美到不可方物了,就留一些给明天的宾客欣赏和称讚吧;再说那对耳坠子那幺重,戴久了耳朵也会受不了,所以我先到阳台去赏夜景,等妳把东西收拾好了就出来陪我喝咖啡。
约四坪大的阳台有着锻造栏杆,夜风徐来,衬着远方的一遍灯海,让人颇有心静自然凉的舒适感,由于我们是住在顶楼,所以视野更加宽广,左边隐约有着连绵的山脉,澹澹的浮云在夜空中看来有些梦幻,也使我在不知不觉当中有种心猿意马的冲动,不过理智告诉我今晚还不是时机,无论想怎幺疯狂的享受一次南国之夜,我和黛绿事先已经约定,一定要等明晚的酒会结束以后再说。
就在我啜饮第二口卡布奇诺的时候,黛绿已经走了出来,她手上拿着那本旅行支票开怀的说道:小阿姨的零用钱一次给了这幺多,趁我签名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上网去找几个好地方,这样我们才能痛快地去疯一疯。
既然闲闲没事做,我也进去把笔记型电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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