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的眼中透出喜悦的光芒,却又躲躲闪闪的,返身进了洗澡间,在里面喊,“文龙,帮我把脏水倒了罢,我提不动。
”屋内还热泛泛的,弥漫着浓郁的水汽,便象是迷雾一般,再和上忽浓忽淡的清香,一会便让人觉着醉醺醺的。
靠脸盆架的地上摆着一只大脚盆,里面还有大半盆水,残留着一些泛黄泛黑的草根。
仔细闻了,并没有什幺香味。
却不知是水笙照了谁的秘法,取一把花草,用水煎了,洗过身子。
那花草味透过热力,侵入她体内,竟生出那一种沁人心脾的异香来,但花草本身却并不香的。
文龙知道水笙的性子,不敢多问,端起脏水去倒了。
“水灵出去了,半下午的,你要是午困你就去水灵房间休息一会吧!”水笙也不说父母水灵还有桃子都去哪儿了,一时不知想到了什幺,一手捂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支在桌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她刚浴后的脸上红粉粉的,凌乱的沾着些湿漉漉的毛丝。
上身只一件圆领汗衫,下面穿着碎花点的淡色裙,很普通的装束,却散发出一股极不一般的媚惑。
文龙鼻闻着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眼望着迷雾般水汽笼罩的曼妙身段,刹时魂魄荡漾,恍恍然如梦如幻。
久久的,就呆怔在那里。
这本该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如白葱般的纤纤十指细软修长,绝无一点疤痕,也绝无一点瑕疵。
读中学时,音乐老师就发过羡叹之言:“这真是弹钢琴的手啊,可要好好保护,别糟蹋了。
”水灵当了真,跟着老师学钢琴,确也学会一些曲子。
不过,音乐终究不是光凭一双手就能成就的。
没了那命,学业也荒了。
中学没等毕业就跟人到城里谋生去了。
现在,正是这双弹钢琴的手,柔柔的把持着文龙那粗硬的肉茎,细揉轻摩着。
只一会,文龙的气息就喘了起来,底下那话儿越发筋络暴突,龟头胀得猩红铮亮。
水灵来时,文龙还在她房间的床上赤身睡着,只下面穿了件四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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